综合 / 诗词 / 标题 / 作者 / 诗句 / 古籍 8 / 9页

文心雕龙·比兴

..........盛,而辞人夸毗,诗刺道丧,故兴义销亡。于是赋颂先鸣,故比体云构,纷纭杂遝,倍旧章矣。

  夫比之为义,取类不常∶或喻于声,或方于貌,或拟于心,或譬于事。宋玉《高唐》云∶“纤条悲鸣,声似竽籁”,此比声之类也;枚乘《菟园》云∶“焱焱纷纷,若尘埃之间白云”,此则比貌之类也;贾生《鵩赋》云∶“祸之与福,何异纠纆”,此以物比理者也;王褒《洞箫》云∶“优柔温润,如慈父之畜子也”,此以声比心者也;马融《长笛》云∶“繁缛络绎,范蔡之说也”,此以响..........

容斋随笔·卷七·七发

  枚乘作《七发》,创意造端,丽旨腴词,上薄《骚》些,盖文章领袖,故为可喜。其后继之者,如傅毅《七激》、张衡《七辩》、崔骃《七依》、马融《七广》,曹植《七启》、王粲《七释》、张协《七命》之类,规仿太切,了无新..........

明史·列传·卷一百七十三

..........称其论撰,如睹商敦、周彝,云雷成文,而寒芒横免。诗震荡陵厉,鬼设神施,尤号名家云。维桢徙松江时,与华亭陆居仁及侨居钱惟善相倡和。惟善,字思复,钱塘人。至正元年,省试《罗刹江赋》,时锁院三千人,独惟善据枚乘《七发》辨钱塘江为曲江,由是得名,号曲江居士。官副提举。张士诚据吴,遂不仕。居仁,字宅之,中泰定三年乡试,隐居教授,自号云松野衲。两人既殁,与维桢同葬干山,人目为三高士墓。

  胡翰,字仲申,金华人..........

太平御览·居处部·卷十三

..........丈,可容百人坐。

  《韩子》曰:师旷为晋平公请角,一奏,有云从西北方起;再奏,大风而随之,裂帏幕,破俎豆,堕廊瓦。平公惧,伏于廊室。

  《两京记》曰:隋炀帝从东都至西京,御道并作长廊。

  枚乘《七发》曰:连廊四柱,台城增光。

  陆机《与弟云书》曰:听颂观东作百丈许廊屋。

  ○塾

  《尔雅》曰:门侧之堂谓之塾。(郭璞注曰:东门堂。)

  《尚书·顾命》曰:先辂在左塾之前,次辂在右塾之后..........

太平御览·文部·卷一

..........者为文人也,能精思著文连篇章为鸿儒也,若刘子政、扬子云之列是也。盖儒生转通人,通人为文人,文人转为鸿儒也。

  又曰:古之学者有二,今之学者四焉。夫子门徒转相师授,通圣人之经者,谓之儒。屈原、宋玉、枚乘、长卿之徒止于辞赋,则谓文。今之儒,博穷子史,但能识其事不能通其理者,谓之学。至如不便为诗如阎纂,善为章奏如柏松,若此之流,谓之笔。吟咏风谣,流连哀思者,谓之文。惟须绮縠纷披,宫徵靡曼,唇吻适会,情灵..........

太平御览·饮食部·卷八

..........》曰:南箕无舌,饭多沙糖。

  《离骚》曰:精琼靡以为饭。(精凿玉屑以为饭也。)

  宋玉《风赋》曰:主人之女,为臣炊雕胡之饭。

  潘尼《钓赋》曰:红曲之饭,糅以菰粱。五味道洽,馀气芬芳。

  枚乘《七发》曰:楚苗之食,安胡之饭,抟之不解,一啜而散。

  桓麟《七说》曰:香箕为饭,杂以粳菰,散如细蚳,抟似凝肤。

  应璩《薪诗》曰:灶下炊牛矢,甑中庄豆饭。

  孙子楚《祀介子推祝文》曰:枣..........

太平御览·饮食部·卷十四

..........财产无所增。事母孝谨,虽自俭约,而奉养极求珍膳。躬率妻子,同甘菜茹。

  沈约《宋书》曰:文帝为王玄谟作四时茹诗云:"堇茹供春膳,粟飧充夏餐。"

  《傅玄诗》曰:厨人进藿茹,有酒不盈杯。

  枚乘《七发》曰:白露之茹。

  ○菹

  《周礼》曰:朝事之豆,其实韭菹、昌本、菁菹、茆菹。(昌本,昌蒲根也,切之四寸为之。菁菹,韭菹。郑大夫读茆为茅。或曰茆水草。杜子春读茆为卯。玄谓:菁,蔓菁也;茆,凫..........

齐民要术·杂说

.......... 「二0」「並種,耕三遍」,五月初耕,草爛再耕,連種前耕一遍,共三遍。

  「二一」「濃」,假借為「膿」,指其乳白狀液汁濃厚如膿。《釋名‧釋形體》:「膿,醲也,汁醲厚也。」「醲」即今「濃」字。《文選》枚乘《七發》:「甘脆肥醲。」「醲」亦作「膿」。「濃」、「醲」、「膿」,古可通假。

  「二二」「全稠鬧」,指麻苗極為稠密,因而長得細弱,所以要細心地拔去。

  「二三」《尚書‧堯典》:「湯湯洪水……浩浩滔天..........

夜航船·文学部·诗词

  代羲如为长短句诗,汉武帝始为联句诗,曹植始为绝句诗,沉期始为律诗。

  舜始为四言。汉唐山夫人始为三言诗。枚乘十九首始为五言诗。唐始为排句,宋始为集句。

  颜延年、谢元晖始唱和,元微之、李白始唱和次韵,颜鲁公始押韵。

  宋周颙始为四声切韵(又沉约《四声谱》、夏侯该《四声韵略》),唐孙始集为《唐韵》。

.....

刘子·卷六·贵言

..........于德义之名。故楚庄王轻千乘之国,而重申叔一言;范献贱万亩之田,以贵舟人片说。季路抱五慎之诫,赵盈佩九言之箴。以此观之,轩璧之与田邑,岂能与善言齐价哉!

  夫桓侯不采越人之说,卒成骨髓之疾;吴王不听枚乘之言,终受夷灭之祸。夫人之将疾者,必不甘鱼肉之味;身之将败者,必不纳忠谏之言。故临死者,谓无良医之药;将败者,谓无直谏之臣。而不听善言,是耳聋也,非其耳之有塞,善言不入耳乎?

  是以明者纳规于未形..........

上一页  下一页   转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