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真晟,字晦德,漳州镇海卫人。初治举赴乡试,闻有司防察过严,无待士礼,耻之弃去,由是笃志圣贤之学。读《大学或问》,见朱子重言主敬,知“敬”为《大学》始基。又得程子主一之说,专心克..........
若谓受气皆有一定,则雉之为蜃,雀之为蛤,壤虫假翼,川蛙翻飞,水蛎为蛉,荇苓为蛆,田鼠为鴽,腐草为萤,鼍之为虎,蛇之为龙,皆不然乎?
若谓人禀正性,不同凡物,皇天赋命,无有彼此,则牛哀成虎,楚妪为鼋,枝离为柳,秦女为石,死而更生,男女易形,老彭之寿,..........
逸民答曰:“夫锐志於雏鼠者,不识驺虞之用心;盛务於庭粒者,安知鸳鸾之远指?犹焦螟之笑云鹏,朝菌之怪大椿,坎蛙之疑海鳖,井蛇之嗤应龙也。子诚喜惧於劝沮,焉识玄旷之高韵哉!吾幸生於尧舜之世,何忧不得此人之志乎!”
仕人曰:“昔狂狷华士义不事上,隐於海隅,而太公诛之。吾子沈遁,不亦危乎?”
逸民曰:“吕尚长於用兵..........
旨甘之进,则疏仪狄。容悦姑息,则沈栾激。除蒸子之谄,亲放麋之仁。鉴白龙以辍轻脱,观羸(原脱一字)以节无餍。防人彘之变於六宫之中,止汗血之求於绝域之外。除恶犬以遏酒酗之患,市马骨以招追风之骏。轼怒蛙以以劝勇,避螳螂以励武。聆公庐之谠言,容保甲之正直。剔腹背无益之毛,揽六翮凌虚之用。烹如簧以谧司原之箴,折菀渃以迪梁伯之美。放丹姬以弭婉娈之迷,退子瑕以杜余桃之惑。藏渊中之鱼,操利器之柄。勿惮徙薪之烦..........
夫君犹器也,臣犹物也,器小物大,不能相受矣。髫孺背千金而逐蛱蜨,越人弃八珍而甘蛙黾,即患不赏好,又病不识恶矣。夫不用,则虽珍而不贵矣;莫与,则伤之者必至。昔卫灵听圣言而数惊,秦孝闻高谈而睡寐,而欲缉隆平之化,收良能之勋,犹却行以逐驰,适楚而道燕也。
潜居先生曰:“夫聩者不可督之以分雅郑,瞽者不可责之以别丹漆,井蛙不可语以沧海,庸俗不可说以经术。吾子苟知老农之小功,未喻面墙之巨拙,何异拾琐沙而捐隋和,向炯烛而背白日也。夫好尚不可以一概杚,趋舍不可以彼我易也。夫欲隮阆风陟嵩华者,必不留行於丘垤;意在乎游南溟,泛沧..........
抱朴子曰:田巛浍之流,不能运大白之艘;升合之器,不能容千锺之物。熠耀不能并表微之景,常才不能别逸伦之器。盖造化所假,聪明有本根也。
抱朴子曰:郢人美下里之淫蛙,而薄六茎之和音;庸夫好悦耳之华誉,而恶利行之良规。故宋玉舍其延灵之精声,智士招其独见之远谋。
抱朴子曰:琼珉山积,不能无挟瑕之器;邓林千里,不能无偏枯之木。论珍则不可以细疵弃巨美;语大则不可以..........
抱朴子曰:余友人玄泊先生者,齿在志学,固已穷览六略,旁综河洛,昼竞羲和之末景,夕照望舒之余辉,道靡远而不究,言无微而不测,以儒墨为城池,以机神为干戈,故谈者莫不望尘而...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