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山泊林冲落草 汴京城杨志卖刀
诗曰:
天罡地煞下凡尘,托化生身各有因。
落草固缘屠国士,卖刀岂可杀平人?
东京已降天蓬帅,北地生成黑煞神。
豹子头逢青面兽,同归水浒乱乾坤。
话说林冲打一看时,只见那汉子头戴一顶范阳毡笠,上撒着一把红缨,穿一领白段子征衫,系一条纵线绦,下面青白间道行缠,抓着裤子口,獐皮袜,带毛牛膀靴,跨口腰刀,提条朴刀,生得七尺五六身材,面皮上老大一搭青记,腮边微露些少赤..........
双宰辅畅谈俗弊 两书生敬服良箴
话说吴之和道:“小子向闻贵处世俗,于殡葬一事,作子孙的,并不计及死者以入土为安’,往往因选风水,置父母之柩多年不能人土,甚至耽延两代三代之久,相习成风。以至庵观寺院,停柩如山;旷野荒郊,浮厝无数。并且当日有力时,因选风水蹉跎;及至后来无力,虽要求其将就殡葬,亦不可得;久而久之,竟无入土之期。此等情形,死者稍有所知,安能瞑目!况善风水之人,岂无父母?若有好地,何不留为自用?如果一得美地,即能发达,那通晓地理的,发达..........
寒风冻塞黄河水 暖气催成白雪辞
话说申子平一觉睡醒,红日已经满窗,慌忙起来。黄尤子不知几时已经去了。老苍头送进热水洗脸,少停又送进几盘几碗的早饭来。子平道:“不用费心,替我姑娘前道谢,我还要赶路呢。”说着,玙姑已走出来,说道:“昨日龙叔不说吗,倘早去也是没用,刘仁甫午牌时候方能到关帝庙呢,用过饭去不迟。”
子平依话用饭,又坐了一刻,辞了玙姑,径奔山集上。看那集上,人烟稠密。店面虽不多,两边摆地摊,售卖农家器具及乡下日用物件的,..........
皂角林财物露遭殃 顺义村擂台逢敌手
诗曰:
英雄作事颇皦皦,谗夫何故轻淄涅。
积猜惑信不易明,黑白妍姓难解辨。
雉网鸿罹未足悲,从来财货每基危。
石崇金谷空遗恨,奴守利财能尔为。
堪悲自是运途蹇,干戈匝地无由免。
昂首嗟嘘只问天,纷纷肉眼何须谴。
凡人无钱气不扬,到得多财,却也为累。若土著之民,富有资财,先得了一个守财虏的名头,又免不得个有..........
影并帝天初登布士殿 学通中外重翻交界图
却说菶如当日正接了一封俄国邮来的信件,还没拆开,先见两个西装妇女的摄影,不解缘故。他夫人倒大动疑心起来。菶如连忙把信拆开,原来这封信还是去年腊月里,雯青初到圣彼得堡京城所寄的。信中并无别话,就告诉菶如几时由德动身,几时到俄。又说在德京,用重价购得一幅极秘密详细的中俄交界地图,自己又重加校勘,即日付印,印好后就要打发妥员赍送来京,呈送总理衙门存档,先托菶如妥为招呼等语,辞气非常得意。直到信末,另附一纸,说明..........
好向源头通曲水,再从天外看奇峰。
要知后事何如,下回书交代。
请教,张金凤这等一套话,那何玉凤听了,可有个道他不是的?只是你我说书的听书的,可莫为那燕北闲人所欺。据我说书的看来,那燕北闲人作第十二回《安大令骨肉叙天轮,佟孺人姑媳祝侠女》的时候,偶然高兴,写了那么一个十三妹的长生禄位牌儿,不过觉得是新色花样,醒人耳目。及至写到这回,十三妹是娶到安家来了,这个长生牌儿不提一句罢,算漏一笔;提一句罢,..........
老狐精挑燈論法 癡道士感月傷懷
千般算計心如渴,不是姻緣總迂闊。
無心栽柳柳成蔭,著意栽花花不活。
話說蛋子和尚與聖姑姑認做前世的骨肉,何等荒唐!老嬤嬤與女陪堂偏認做真事,回去報與楊春夫妻知道。他夫婦也只說奇異而已,並不疑其妄也。向來聖姑姑在淨室中,原是一個獨住。因這幾日啟建道場,楊奶奶撥幾個丫鬟養娘,到彼答應。蛋子和尚見左右有人,不敢細談,只問:「那梵字金經是甚樣體製,聖姑如何識得?」婆子自誇曾遇異人,受過..........
雍亲王化嫌了争端 借祝寿夜探清云寨
上回书正说到:南北昆仑会,双钺分双剑,在擂台之上与秋老侠见面,师兄弟巧相逢。可秋老侠一定要和侯振远一死相拼,海川、南侠、老哥俩一听可急坏了。海川忙问:“老哥哥您这是为什么?”秋老侠哼了一声:“老夫绝不袒护潘龙,他也不能袒护黄灿,为什么他来此镇擂?又为什么聘请司马大弟?”海川一听笑了:“哈哈,老哥哥,您错怪他啦。”海川就把保王爷 下山东请双侠出山相助,蒙侯老兄长慨然应允,明下杭州镇擂,暗地查访二小的事全说了,海..........
寻良友雾漫认龙驹 夺佳人阵前成败犬
别的放下不提,且说子邮在黟山洞天温石床上,同仲卿抵足而眠,乍闻响动,心惊醒来,东方已亮。坐起看时,不见仲卿,连呼无应,床寻觅,并无形影,想道:“仲兄抱负奇才,必因同行多所不便,故乘我睡熟而暗去耳。”
搭包仍在,惊道:“难道到前途行乞么?况入蜀尚有数千余里途程,山泽多蛇虫虎豹,设若犯着,岂不送了性命!我复国时何处寻帮手?必须赶上同行,方免失误。”
乃将搭包带了赶奔。降危梯,登...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