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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平广记·卷八十一·异人一

..........刘裕伐姚泓军人听作。”汝南王闻而异之,因问何所服饵以致延年。逸云:“吾不闲养生,自然长寿。郭璞常为吾筮云,寿年五百岁,今始余半。”帝给步挽车一乘,游于市里,所经之处,多说旧迹,三年已后遁去,莫知所在。(出《洛阳伽蓝记》)

  梁四公  

  梁天监中,有罣闯(上音携,下琛去)颥杰(上万,下杰)、麸黅(上蜀,下湍)、仉肾(上掌,下覩)四公谒武帝,帝见之甚悦,因命沈隐侯约作覆,将与百僚共射之。时太史适获一鼠,约匣..........

太平广记·卷三百七十一·精怪四

..........夫。虽云改嫁,仍居英宅。英闻梁嫁,白日来归。乘马,将数人,至于庭前,呼曰:阿梁,卿忘我也。子集惊怖,张弓射之,应箭而倒,即变为桃人。所骑之马,亦化为茅马。从者数人,尽为蒲人。梁氏惶惧,舍宅为寺。(出《洛阳伽蓝记》)

  曹惠  

  武德初,有曹惠为江州参军。官舍有佛堂,堂中有二木偶人,长尺余,雕饰甚巧妙,丹青剥落。惠因持归与稚儿。后稚儿方食饼,木偶引手请之。儿惊报惠,惠笑曰:取木偶来。即言曰:轻素自有..........

太平广记·卷四百四十七·狐一

..........三尺,似狐尾。岩惧而出之。甫临去,将刀截岩发而走。邻人逐之,变为一狐,追之不得。其后京邑被截发者一百三十人。初变为妇人,衣服净妆,行于道路。人见而悦之,近者被截发。当时妇人着彩衣者,人指为狐魅。(出《洛阳伽蓝记》)

  夏侯藻  

  夏侯藻母病困,将诣淳于智卜。有一狐当门,向之嗥叫。藻愕惧,遂驰诣智。智曰:“祸甚急,君速归!在嗥处,拊心啼哭,令家人惊怪,大小毕出。一人不惧,啼哭勿休。然其祸仅可救也。”藻如..........

太平御览·释部·卷二

..........,以为法乐。与尚书纥干泉皆以法号相字。时人重其高洁而鄙其太过。

  又曰:元和中,宪宗迎凤翔法门寺佛骨至京师,留禁中三日,乃送诸寺。王公士庶奔走施舍如不及,韩愈上疏,极陈其弊,贬潮州刺史。

  《洛阳伽蓝记》曰:奉朝请孟仲晖者,武威人也。父金城太守。晖志性聪朗,学兼释氏四谛之义,穷其指归。恒与沙门论议,时号为玄宗先生。

  《谈薮》曰:王玄谟爽迈不群,北征失律,法当死。梦人谓之曰:"汝诵《观音经》千遍..........

太平御览·鳞介部·卷二

..........捕鱼,得一织梭,还挂于壁。有顷雷雨,梭变成赤龙,从屋腾跃而去。

  任昉《述异记》曰:汉和帝玄年,大雨,有一青龙堕於宫中。帝命烹之,赐群臣龙羹各一杯。故李尤《七命》曰:"味兼龙羹。"

  杨咳戤《洛阳伽蓝记》曰:西方乌场国西有池,龙王居之。池边有一事,五十馀僧。龙王每作神变,国王祈请,以金玉昭唉投之池中,在后涌出,令僧取之。此寺衣食恃龙而济世,人名曰龙王寺。

  又曰:西方不可依山,甚寒,冬夏积雪。山..........

太平御览·果部·卷九

..........内传》曰:西王母尝下,帝设蒲萄酒。

  杜笃《边论》曰:汉征匈奴,取其胡麻、稗麦、苜蓿、蒲萄,示广地也。

  《广志》曰:蒲萄有黄、白、黑三种。

  《云南记》曰:云南多乾蒲萄。

  杨咳戤《洛阳伽蓝记》曰:白马寺浮图前,柰林、蒲萄,异於馀处,枝叶繁衍,子实甚大。柰林实重七斤,蒲萄实伟於枣,味并殊美,冠於中京。帝至熟时,常诣取之。或复赐官人,得之转饷亲戚,以为奇异。得者不敢辄食,乃历数家。京师语曰:..........

太平御览·果部·卷十

..........而君近比黄甘!"於是引甲为宾客。

  《世贽记》曰:有椹树,长数千丈,名为扶桑芝。仙人食期悁,而体作金色,飞翔心蕃。其树虽大,其叶则小,故如中夏之桑椹也。但椹稀而赤,九千岁一生实耳。

  杨咳戤《洛阳伽蓝记》曰:愿会寺,中书舍郎王翊舍宅所立也。佛堂前生桑树一株,直上五尺,枝条横绕,柯叶旁布,形如羽盖。复高五尺,凡为五重,每一重叶椹各异。京时岳俗谓之神桑,观者成市,布施者甚众。帝闻而恶之,以为惑众,命给事..........

日知录·卷三十

..........之神为忠烈武顺昭灵嘉佑王,则何不考之圣祖之成宪也?

  ○佛寺晋许荣上疏言:“臣间佛者,清远玄虚之神。今僧尼往往依傍法服,五戒粗法尚不能遵,而流惑之徒竞加敬事,又侵渔百姓,取财为惠,亦未合布施之道也。”《洛阳伽蓝记》有比丘惠凝死去复活,见阎罗王,阅一比丘,是灵觉寺宝明,自云:“出家之前尝作陇西太守,造灵觉寺成,弃宫入道。”阎罗王曰:“卿作太守之日,曲理枉法,劫夺民财。假作此寺,非卿之力,何劳说此?”付司送人黑门。此虽寓..........

史通·内篇·补注

..........、刘昭两《汉书》,刘彤《晋纪》,刘孝标《世说》之类是也。

  亦有躬为史臣,手自刊补,虽志存该博,而才阙伦叙,除烦则意有所吝,毕载则言有所妨,遂乃定彼榛楉,列为子注。若萧大圜《淮海乱离志》,羊衒之《洛阳伽蓝记》,宋孝王《关东风俗传》,王劭《齐志》之类是也。

  榷其得失,求其利害,少期集注《国志》,以广承祚所遗,而喜聚异同,不加刊定,恣其击难,坐长烦芜。观其书成表献,自此蜜蜂兼采,但甘苦不分,难以味同萍....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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