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汉书·志·刑法志

..........律九章。

  当孝惠、高后时,百姓新免毒蠚,人欲长幼养老。萧、曹为相,填以无为,从民之欲而不扰乱,是以衣食滋殖,刑罚用稀。

  及孝文即位,躬修玄默,劝趣农桑,减省租赋。而将相皆旧功臣,少文多质,惩恶亡秦之政,论议务在宽厚,耻言人之过失。化行天下,告讦之俗易。吏安其官,民乐其业,畜积岁增,户口浸息。风流笃厚,禁罔疏阔。选张释之为廷尉,罪疑者予民,是以刑罚大省,至于断狱四百,有刑错之风。

  即位..........

后汉书·列传·王充王符仲长统列传

.....  夫养稂莠者伤禾稼,惠奸轨者贼良民。《书》曰:“文王作罚,刑兹无赦。”先王之制刑法也,非好伤人肌肤,断人寿命也;贵威奸惩恶,除人害也。故经称“天命有德,五服五章哉,天讨有罪,五刑五用哉”;《诗》刺“彼宜有罪,汝反脱之”。古者唯始受命之君,承大乱之极..........害,皆非值于死者也。杀之则甚重,髡之则甚轻。不制中刑以称其罪,则法令安得不参差,杀生安得不过谬乎?今患刑轻之不足以惩恶,则假臧货以成罪,托疾病以讳杀。科条无所准,名实不相应,恐非帝王之通法,圣人之良制也。或曰:过刑恶人,可也;过刑善人..........

隋书·列传·卷三十一

..........道衡转牧番州,路经 彦谦所,留连数日,屑涕而别。黄门侍郎张衡,亦与彦谦相善。于时帝营东都,穷 极侈丽,天下失望。又汉王构逆,罹罪者多,彦谦见衡当途而不能匡救,以书谕之 曰:

  窃闻赏者所以劝善,刑者所以惩恶,故疏贱之人,有善必赏,尊贵之戚,犯恶 必刑,未有罚则避亲,赏则遗贱者也。今诸州刺史,受委宰牧,善恶之间,上达本 朝,慑惮宪章,不敢怠慢。国家祗承灵命,作民父母,刑赏曲直,升闻于天,夤畏 照临,亦宜谨肃。故..........

旧唐书·列传·卷一百零六

..........。十三年,頔表求致仕。宰臣拟授太子少保,御笔改为太子宾客。其 年八月卒,赠太保,谥曰“厉”。其子季友从猎苑中,诉于穆宗,赐谥曰“思”。 右丞张正甫封敕,请还本谥。

  右补阙高钺上疏论之曰:

  夫谥者,所以惩恶劝善,激浊扬清,使忠臣义士知劝,乱臣贼子知惧。虽窃位 于当时,死加恶谥者,所以惩暴戾,垂沮劝。孔子修《春秋》,乱臣贼子惧,盖为 此也。垂范如此而不能救,况又隳其典法乎?

  臣风闻此事是徐泗节度使李愬奏..........

宋史·志·卷一百五十四

..........又增至五百七十条,则四倍于庆历矣。配法既多,犯者日众,黥配之人,所至充斥。淳熙十一年,校书郎罗点言其太重,乃诏刑、寺集议奏闻。至十四年,未有定论。其后臣僚议,以为"若止居役,不离乡井,则几惠奸,不足以惩恶;若尽用配法,不恤黥刺,则面目一坏,谁复顾藉?强民适长威力,有过无由自新。检照《元丰刑部格》,诸编配人自有不移、不放及移放条限;《政和编配格》又有情重、稍重、情轻、稍轻四等。若依仿旧格,稍加参订,如入..........

金史·列传·卷七十

..........

  ○秉德(本名乙辛) 唐括辩 乌带 大兴国 徒单阿里出虎 仆散师恭(本名忽土) 徒单贞 李老僧 完颜元宜 纥石烈执中(本名胡沙虎)

  昔者孔子作《春秋》而乱臣贼子惧,其法有五焉:微而显,志而晦,婉而成章,尽而不污,惩恶而劝善。夫惩恶乃所以劝善也,作《逆臣传》。

  秉德,本名乙辛。初为西南路招讨使,改汴京留守。丁母忧,起复为兵部尚书,拜参知政事。皇统八年,与乌林答蒲卢虎等廉察郡县,使还,拜平章政事。廷议欲徙辽阳渤海人屯燕南..........

元史·列传·卷六十二

..........纪纲,由此不振。设或效尤,何法以治!且辽东地广,素号重镇,若使脱脱久居,彼既纵肆,将无忌惮,况令死者含冤,感伤和气!臣等议:累朝典宪,闻赦杀人,罪在不原,宜夺削其爵土,置之他所,以彰天威。

  刑以惩恶,国有常宪。武备卿即烈,前太尉不花,以累朝待遇之隆,俱致高列,不思补报,专务奸欺,诈称奉旨,令鹰师强收郑国宝妻古哈,贪其家人畜产,自恃权贵,莫敢如何。事闻之官,刑曹逮鞫服实,竟原其罪。辇毂之下,肆行无..........

元史·列传·卷九十二

..........备书,所以示劝惩也。故孔子修《春秋》,于乱臣贼子之事,无不具载,而楚之史名《梼杌》,皆以戒夫为恶者,使知所惧而不敢肆焉。后世作史者,有酷吏、佞幸、奸臣、叛逆之传,良有以也。元之旧史,往往详于记善,略于惩恶,是盖当时史臣有所忌讳,而不敢直书之尔。然奸巧之徒,挟其才术,以取富贵、窃威福,始则毒民误国而终至于殒身亡家者,其行事之概,亦或散见于实录编年之中,犹有《春秋》之意存焉。谨撮其尤彰著者,汇次而书之,作..........

明史·志·卷七十

..........刑以防恶卫善,故唐、虞画衣冠、异章服以为戮,而民不犯。秦有凿颠抽胁之刑、参夷之诛,而囹圄成市,天下怨叛。未闻用商、韩之法,可致尧、舜之治也。”宁惭而退。又尝谓尚书刘惟谦曰:“仁义者,养民之膏粱也;刑罚者,惩恶之药石也。舍仁义而专用刑罚,是以药石养人,岂得谓善治乎?”盖太祖用重典以惩一时,而酌中制以垂后世,故猛烈之治,宽仁之诏,相辅而行,未尝偏废也。建文帝继体守文,专欲以仁义化民。元年刑部报囚,减太祖时十三矣..........

清史稿·列传·卷三百九

..........毕玛里吉哩谛亦以厄鲁特掠所部,阴侦之,告额尔德尼和硕齐、和啰理及青海台吉茂济喇克等。游牧额济讷河,则未知其为何厄鲁特也。十八年,遣使谕达赖巴图尔等曰:“尔墨尔根台吉将被盗劫掠人察护解送,朕甚嘉之。夫劝善惩恶者,国之法也。迩闻厄鲁特众栖处额济讷河,尔达赖巴图尔及墨尔根台吉,其照汝例,严加治罪。”使至,称茂济喇克、和啰理皆无掠乌喇特事。额尔德尼和硕齐为准噶尔属,已徙牧去。诏檄噶尔丹收补之,不从。

  二十九....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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