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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案·第三回

..........,有航船搭客装货,定准日期来回,就叫航船,与北方的集船相似。这条船就是嘉善到杭州、杭州到嘉善的来回船。

  公心中想道:“我走了几天,旱路的风景也都领略过了,今何不就搭这航船去,也见见水路的情形,岂不方便。”因赶紧催面,拿过来..........连不断,房后多有水阁,一群群的鹅鸭随波上下,游泳往来,甚是好看。怎见得?有诗为证:白毛浮绿水,红掌拨清波。

  公观看一回,见天色尚早,便想道:“我既到此地,何不随喜一回,等吃过晚饭,然后下船。”便顺着脚步过桥来。

  行不..........

公案·第十八回

..........衙递履历,拜同寅,忙碌了好几天才得清静。就写了封家信,打发萧顺回南禀知老太爷,单留张荣在身边伺候。

  要说公这个花样班次,本来是见缺就可以补的,所以叫遇缺尽先。因为他既没有京中大老的八行,又没有呈送上司的礼物,更没有孝敬爷们..........荡,望京进发。沿途自有该管州县按站接管护送。不必细说。

  到第四天一早,已望见京城。过卢沟桥,进彰仪门,到西河沿,将行车卸在悦来老店。然后押着饷车进前门,到户部衙门,将银鞘卸下,堆在堂下。派家丁在那里直宁,轮班看守。

  重复出城到店,洗..........

公案·第十九回

..........喝着。

  不多工夫,进来个汉子,喊道:“徐大哥,快给我烙斤饼,吃了要赶路。”店主人道:“什么事那么忙?”那汉子道:“明天新官到任,赶紧进城,预备接差。”店主人道:“新官姓什么?”汉子道:“姓,听说是个利害手。”店主道:“也好,活该这帮光蛋们气数到了。”公便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
  店主道:“近来地方上新出一种坏人,都是本地土匪,从外乡来的,专门勾通捻匪,造言讹诈。倘有得罪他的地方,夜晚间摆布你,不是放火,就是打劫。..........

公案·第二十回

..........公听罢,将脸一沉,说:“怪不得,这样大势力。”便问道:“你做买卖,岂不知道和气生财,怎么动就打人?”铺掌道:“小人不敢打架。这客人来卖银子,因他分量不足,少算了二百钱,他便不服,硬将小的欧打。”公又问那客人道:“你是哪里人?卖银子该多该少,自有公平价钱,怎么就动手打人?”那客人道:“小的叫朱十二,南乡人,因主人嫁闺女,进城置买嫁妆。这二两银,是叫小的换了钱带回去的,可恨这铺家硬说短平,要扣二百钱。..........

公案·第二十三回

..........,到县衙前,想找个朋友引见张荣。

  来回走了几遍,不想朋友倒没有寻见,迎面来了个朋友的女人,你知道是谁?就是瞎子即本华的老婆,听见他丈夫逃跑,不知去向,又有县差到他家拿人,闹得他不得安身。他便想:“都是陆大荣闹出来的事。”就要寻他..........,说道:“放你祖奶奶的屁!你不怀好心,要谋你哥哥的家产,要害你嫂子的性命,与别人什么相干?你这狗畜生,花言巧语的,哄姓的去替你顶缸,弄得性命都没了。今官差衙役挤破了我的屋子,你这狗攮的倒在这闲。我且问你,我男人你弄他到哪里去了?”

.....

公案·第二十五回

..........几时通的?这罪名全在你一个身上,快快从实供来,免受刑法。”

  瞎子道:“罪在小的一人,难道陆大荣倒没有事吗?”公道:“胡说!不实供,快打。”瞎子喊道:“莫打,莫打,我实供罢。其实与我是不相干的。陆进财死的那一天,大荣找我帮忙,叫我..........也不跪,就坐在地下,把头发散开披了一身,两只鞋褪下了一只,弄得缠脚布散了一地,口中连哭带诉的胡闹。衙役撵他,他只不理。公见撵他不动,便叫将瞎子带过,说道:“你纵容你妻子在家泼悍,已是不应,况又咆哮公堂,你还不过问。我且办你个治家不严。..........

公案·第二十九回

..........掌驾的老哥方便,才刻因忙着出门,忘带了零钱,只好回来再找补罢。”船家道:“您老高姓?在哪里发财?”公道:“兄弟姓,在城里县衙门前做个小买卖。为到乡间要帐,怕天晚了赶不上路,急忙的出门,把个钞袋忘下了。”船家道:“不打紧,您老难得出..........独见庙脊红墙耸然高出,旗杆林立,想必就是王家集了。因日暮途远,疾步前行,约有二里来地,已到王家集,果然是个齐整殷实的村庄。公就在庙前上马石上少坐歇脚。因离小土地庙路还不近,不敢多耽误工夫。不一刻重复赶步前行。

  又走有五六里路,方隐..........

公案·第三十回

..........见连年庄稼不收,把个日子渐渐的完了。我那鹿儿五岁的时候,就定下新庄徐二混的第三个闺女,与鹿儿同岁,今年也该十六岁了。”公道:“年岁相当,不论好歹,娶过了门,你老人家也完了心事了。”妇人叹道:“唉!哪里还提到娶的这话。那徐二混与我当家的素..........稼人家真算个头子,可惜我们鹿儿没福。听说因为他爹要把他改聘,他寻死没有死了,把个头发都铰掉了,提起来真叫人怪可怜儿的。”公道:“据这么说,倒是个贤慧的女子。凡事不可预定,天佛保佑,能叫你儿夫妇团圆也不可知。你老人家倒不要气苦。”妇人道:“蒙..........

公案·第三十二回

..........为当日债主逼得紧,容不得空,因此向亲家母说明了,就立刻变价清帐,容不得再来回来去的耽误工夫。这是实情,亲家母都知道的。”公道:“你这嘴也很会说。就依你讲,这聘礼已只算得变卖了,算不得退回;何况还有婚书、庚帖明明的在姓黄的手中,你想将女儿另嫁..........去替他们帮忙,就该重责。今一概免究,着这事照本县的判断办去,倘有不合,惟你是问。”地保答应;“喳。”请了个安,正要下去,公道:“且慢。本街东头第二堡的更夫,成群聚赌误公,应与重责。本县看此地道旁官沟壅塞,着你查明昨儿聚赌的四个人,各罚他十天工作..........

公案·第三十四回

..........就留了。哪知四更来天,他弟兄带了许多人打进来,把布客人杀了。可怜小妇人呀,又没个衣服,怎么跑得了,就上了他们的手了,把布客人的行同小妇人都弄到个姓许的家里。后来他们常常的抢东西,到家来都是给姓郑的分的。到八月,到临清上船,那就遇见我爹了。不想跟到沧州,送了..........后来,吴谓等众到山东纠合同党,共推马贩子为首,通同捻匪,大肆猖獗,抢官署,拒官兵。沙金等正法之日,来劫法场,被公设计拿住,均详在二集。这初集算已完卷。有一首诗,也是个科甲朋友做的,就照本誊录,做个煞尾:诗曰:

  海陬小试笑牛刀,锄暴....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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