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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书·本纪·卷五

..........参军刘道产为梁、南秦二州刺史。己亥, 以南蛮校尉刘遵考为雍州刺史。十二月癸丑,以中书侍郎萧思话为青州刺史。壬戌, 前吴郡太守佩之谋反,及党与皆伏诛。

  四年春正月乙亥朔,曲赦都邑百里内。辛巳,车驾亲祠南郊。二月乙卯,行幸 丹徒,谒京陵。三..........丽国、百济国、倭国并遣使献方物。是岁,诸州郡水旱伤 稼,民大饥。遣使开仓赈恤,给赐粮种。

  二十一年春正月己亥,南、南豫州、扬州之浙江西,并禁酒。大赦天下,诸 逋债在十九年以前,一切原除。去岁失收者,畴量申减。尤弊之处,遣使就郡县随 宜赈..........

宋书·志·卷三十七

.......... 巴渠令,何志新立。

  东关令,何志新立。

  始安令,何志新立。

  下蒲令,何志无,志不注置立。

  晋兴令,何志晋安帝立。案《永初郡国》,梁部诸郡,唯巴西有此县,不容是 此晋兴。若是晋安帝..........四百九十, 口六千八百五十四。

  莲芍令。(别见)

  顿阳令,汉旧名。

  下辨令,志故属略阳,流寓割配。何无此县。

  高陆令,二汉、魏无,《晋太康地志》有,属京兆。何志流寓割配。

.....

旧唐书·本纪·卷十九

..........外于怀试吏部,平判选人。四月,右 仆射、平章事夏侯孜增爵五百户。以中书舍人王铎为礼部侍郎,以晋州刺史孟球检 校工部尚书,兼州刺史。南蛮寇邕管,以秦州经略使高骈率禁军五千赴邕管,会 诸道之师御之。

  五月丁酉,制:

  朕以寡..........四掠, 远近皆罹其酷。时仍岁大饥,民无积聚,贼俘人为食,其砲炙处谓之“舂磨寨”, 白骨山积,丧乱之极,无甚于斯。贼攻城急,州节度使时溥、许州周岌、汴州硃 全忠皆出师护援之。七月,制以西川节度使、开府仪同三司、守太尉、同平章事、 成都尹、上柱国..........

明史·志·卷五十九

..........,石铁沉下若羽,非人力可为。宜设齐醮符咒以禳之。”帝心甚忧念,命工部尚书石璞往治,而加河神封号。

  璞至,浚黑洋山至州以通漕,而沙湾决口如故。乃命中官黎贤、阮洛,御史彭谊协治。璞等筑石堤於沙湾,以御决河,开月河二,引水以益运河,且杀其决势。三年..........鱼台入运河之岔口,以捍黄河,则谷亭镇迤南二百馀里淤者可浚,是谓塞黄河之口以开运河。黄河自谷亭转入运河,顺流而南,二日抵州,州逆流而北,四日乃抵谷亭,黄水之利莫大於此。恐河流北趋,或由鱼台、金乡、济宁漫安平镇,则运河堤岸冲决;或三支一有壅淤,则..........

醒世恒言·卷二十

..........探看,不在眼前。那时文秀已是久住在家,伏侍母亲,不在话下。王员外便问:“三官如何不见?”

  众人俱推不知。氏方接过口来,把张权被人陷害前后事情,细说一遍,又道:“想他看候父亲去了。”王员外闻言,心中惊讶。少顷,廷秀归来相见..........取其辱,怎敢怪姨丈?”赵昂羞惭无地。王员外见廷秀冷言冷语,乃道:“贤婿,当初一时误听谗言,错怪你了,如今莫计较罢。”氏道:“你这几年却在那里?怎地就得了官?”廷秀乃将被人谋害,直至做官前后事细说,却又不说出兄弟做官的缘由。众亲眷听了,..........

醒世恒言·卷三十五

..........这到不晓得。”

  阿寄走到堂前,见众人吃酒,正在高兴,不好遽然问得,站在旁边。间壁一个邻家抬头看见,便道:“老官,你如今分在三房里了。他是孤孀娘子,须是竭力帮助便好。”阿寄随口答道:“我年纪已老,做不动了。”口中便说,心下暗转..........当当,拿过来就是。献世保拈起笔,尽情写了一纸绝契,又道:“省得你不放心,先画了花押,何如?”阿寄道:“如此更好。”言兄弟看那契上,果是一千亩田,一所庄房,实价一千五百两。吓得二人面面相觑,伸出了舌头,半日也缩不上去。都暗想道:..........

三刻拍案惊奇·卷十三

..........鬼的女儿,不来说亲。蹉跎日久,不觉早已十八岁了。愁香怨粉,泣月悲花,也是时常所有的。

  一日,有个表兄,姓铭,是个暴发儿财主。年纪约莫二十六七,人物儿也齐整。极是好色,家中义儿媳妇、丫头不择好丑,没一个肯放过。自小见表妹时..........媒婆,都借名推却。那柏清江不知头,道:“男大须婚,女长须嫁,怎只管留她在家,替妳做用?”

  蓝氏乘机道:“家外甥说要她。”

  那柏清江带了分酒,把桌来一掀,道:“我女儿怎与人做小?姑舅姊妹嫡嫡亲,律上成亲也要离异的..........

三刻拍案惊奇·卷二十九

..........留不得!”取了绝呈。可伶这两个淫僧,被狱卒将来上了匣床,脸上搭了湿毛纸,狱卒道:“这不关我事,冤有头,债有主,你只寻爷去!”一时间活活闷死。倒还不如屠道人,也得一醉:

  脂香粉腻惹袈裟,醉拥狂淫笑眼斜。

  今日朱..........重,自去关闭、记认。真氏见这光景,心中不快,道:“遇这等丈夫,无故受他这等疑忌,不如一死罢了!”

  倒是福妻子和氏道:“大娘!妳若一死,倒洗不清,耐烦再守三头五月,事决明白,他回心转意,还有和美日子;自古道得好:‘好..........

荡寇志·第一百二十一回

..........然记起李宗汤弓箭利害,不觉一个寒噤,险些被韦扬隐一枪刺着。燕青大惊,急来相助。贼兵早已大乱,卢俊义连忙押齐各船,不许乱伍,徐徐向后而退。

  韦扬隐正待追逐,只听得背后朴通通九个号炮。韦扬隐晓得本官令到,便领所属水军,呐喊一声,进左边藏龙港..........一一细看,一一紧记,却不撞见一个贼人。

  李宗汤将情形看得十分仔细,便与众人缘绠而上,转落山头,直回大营,报知槐。槐大喜道:“仗二位将军探得此路,今番破关必矣。那厮只防我从谷下入,不防我从谷上进也。我看地图内,从幽洞天通关内夹道最易。..........

荡寇志·第一百二十九回

..........吴用,并道:“这个机会,该怎样取法,请军师定夺。”吴用听罢,沉吟了一回,又暗想道:“有便有个计较在此,只恐未必赚得这官儿。如今休管他,且做做看。”便对贾虎政道:“你见庞泰述时,只须如此如此向他说,教他依计而行。”贾虎政领会了,只等五..........罢,冷笑一声,便教贾虎政且退,少刻进来受计。贾虎政应声退出。

  卢俊义便问:“此事何如?”吴用道:“这官儿真是高的。至于想出这条计,却没见识。”卢俊义问故,吴用道:“我这反间计,他能不受,岂非高的?无故想将计就计,要....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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